鄉(xiāng)村田野,郁郁蔥蔥,天地廣闊,充滿奇跡。那里是文化勃發(fā)的故鄉(xiāng),是
夯土墻孕育的老家,無限量豐富土資源以及可供制作模板的木材,為古今以來的土木建造提供了充足的資源,才有遺留今天的村落、民居。
童年的老家,時常出現(xiàn)在夢里,夯土墻、老瓦、老門扇,好像還有那條悠長的古街道,以及盡頭的高大牌坊……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,親切又悠遠。然而,這一切美好只停留在夢里,無法觸及,醒來只有支離破碎的片段,難以拼湊一串完整的記憶。
直到有一天,轉(zhuǎn)角遇見一些古村落,散布著宋元明清以來祖輩傳下的
夯土墻老屋。這些泥墻木瓦的鄉(xiāng)村田園,隨著城鎮(zhèn)化進程加速,有的浴火重生,炊煙繚繞,有的真實自然,鳥語花香,有的則逐漸被遺忘在人氣凋零的鄉(xiāng)間,老屋只剩殘垣斷壁。但通過它們,老家的記憶瞬間又復活起來。
蘿卜寨,就是這樣一個古村落,被稱作“云朵上的街市、古羌王的遺都”,是已發(fā)現(xiàn)的世界上最大最老的黃泥夯土羌族村寨,到處充斥著淳樸渾厚。它坐在岷江大峽谷半山腰的一大片平地上,在藍天碧洗、白云飄飄的蒼穹下,像天上拋下一塊織錦,鋪落崇山峻嶺之間。
冬天的蘿卜寨,白雪皚皚,銀裝素裹
夏天的蘿卜寨,蒼翠碧綠,嬌潤欲滴
寨子地理奇殊,建造夯土墻民居的過程格外艱辛,木頭從山上一米又一米拉回來,石頭從山下一塊又一塊背上來,黃泥篩了一遍又一遍選出來。從備料到修建,新筑一座泥土民房,往往需要一家?guī)状藘A注全部心血。有些千年歷史的老屋,更是凝結(jié)著祖先超常的智慧和勞動,如今依舊福澤子孫后代。
站在遠處山坡上俯瞰,有不加修飾的夯土墻,也有覆著黛瓦的石砌墻,充滿古韻的民居消隱在黛青山下,如詩如畫。步入寨子,行走間,遠遠便能見到長長的,土石摻雜或純泥筑造的夯土墻,偶或一面土墻一面石墻,兩兩相望,一副永遠看不厭的模樣。數(shù)度春去秋來,它們?yōu)榇迦俗钃躏L雨,也與外面的世界隔離。
被茂林包圍的蘿卜寨,一條條石路像手指梳理著村寨,它們陪伴路沿兒的渠溪,通向田野,走進村子的每一個角落。正是源于大山的心胸、黃土的情懷,孕育了村寨和鄉(xiāng)人,與自然融為一體,傳承羌寨千年圖騰,過著朝耕炊暮、鄉(xiāng)友鄰睦的農(nóng)耕慢生活。
群山環(huán)翠,花開吐蕊,被大地懷抱的傳統(tǒng)古村落、古民居建筑群,在數(shù)百年的時光中沉默,在光陰的磨礪中沉淀、豐富。亟于無限鄉(xiāng)土、深山,尋覓夯土墻古村落和百年老屋,它們猶藏深閨人不知,等待我們?nèi)バ蘅?、保護和挽留。
各地的古村落古民居雖不盡相同,有極盡工巧,用料考究,有粗獷古樸,流暢醇重,還有的散發(fā)少數(shù)民族風情,原始古拙……但它們都積淀了深厚的民族文化,寄托著我們夢寐縈懷的鄉(xiāng)愁。
樸之原,鼎立中原的建筑與景觀裝飾專業(yè)機構(gòu),長期致力于夯土墻研究與實踐,希望一一散落在每座鄉(xiāng)間、各個角落里的這些古老夯土墻,能夠待到山花爛漫,等到生命重新煥發(fā)的那一天,遇到牽線搭橋的有緣人,令它們以淳樸豐厚的身影,樹起一座鄉(xiāng)村和歷史的藝術(shù)豐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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